“大师说笑了，小老儿只是个本分生意人，什么血煞门……实在不知所云。”
李青玄走到柜台旁，强大的威压缓缓释放：“阿弥陀佛，施主若不说实话，贫僧只能送你去见佛祖了。”
数息之后，掌柜承受不住这种压力，双腿一软跪在地上：“大师饶命！我说，我全都说！求大师给条活路！”
“赵护法和孙长老带着主要人手撤离了，只留下我们这些小喽啰看守几个据点。”
“哪些据点？”柳璇玑追问。
“福运赌坊、东街的肉铺，还有南巷的客栈……”掌柜一五一十地交代。
“他们撤到哪里去了？”李青玄继续施压。
“不知道，真的不知道！”
掌柜哭丧着脸：“我们这些人根本接触不到核心机密。”
柳璇玑和李青玄对视一眼，看来血煞门的高层已经察觉到危险，提前撤离了。
“把你知道的据点详细位置都说出来。”李青玄命令道。
掌柜不敢隐瞒，将几个据点的具体位置和内部情况都说了一遍。
“先把他绑起来。”柳璇玑从药柜里找出绳子，将掌柜五花大绑。
两人迅速赶往福运赌坊。
这里本该热闹非凡，如今却大门紧闭，门上还贴着“暂停营业”的告示。
李青玄一掌推开大门，里面空空如也，只剩下几张赌桌和散落的筹码。
“人去楼空。”
柳璇玑在赌坊内仔细搜查，眉头微蹙：“他们走得很匆忙，销毁了大部分文件账簿，但墙角有几处不明显的刮痕，像是搬运重物所留，指向后巷。”
“地面还有些许特殊的药草残渣，与刘师爷暗室中的粉末种类相似，但成分略有不同。”
接下来是东街的肉铺。
同样是关门大吉，但里面传出阵阵恶臭。
李青玄掩鼻进入，发现后厨堆放着大量腐烂的肉块，其中还夹杂着一些不明的骨头。
“这些不是兽骨。”
柳璇玑检查着骨头，脸色有些难看：“血煞门果然在用活人做实验。”
南巷客栈同样已经人去楼空，但在楼上的一间密室里，两人发现了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