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拾壹补充道:“我还听一些村民说,在芦苇荡附近的水面,有时无风也会泛起怪异的涟漪,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水下移动。”
法叁的眉头锁得更紧,那股甜腻的香气,仿佛又浓郁了几分。
失踪的村民,诡异的香气,水下的异动,张大嫂丈夫衣物上那滑腻的毛发。
他转向张大嫂,声音沉稳:“大嫂,你丈夫失踪前,可曾提及过这种香气?”
张大嫂被他严肃的神情感染,努力回忆着,连连点头:“提过,提过!大师,我当家的失踪前几天说过那味道,闻着头晕,他还以为是荡子里开了什么怪花。”
“此非花香。”法叁目光扫过三位师弟。
“看来,我们要找的东西,就在这芦苇荡深处,必须进去探查一番。”
法拾壹望着那密不透风,一人多高的芦苇,有些担忧地问道:“师兄,这芦苇荡如此茂密,我们……”
法叁打断了法拾壹,他看向张大嫂:“大嫂,你当家的船,还在附近吗?是否能用?”
“在,在的!”张大嫂急忙指向不远处一条被半拉上岸,显得有些破旧的乌篷船。
“就是那条!虽然旧了些,但我家男人平日里爱惜得很,还能用的!”
法叁点了点头:“法拾,法拾壹,你们去检查一下船只能否使用,法拾贰,你在此陪着张大嫂,同时留意【东岸口】的动静。”
“是,师兄!”
法拾和法拾壹立刻上前,仔细检查那艘小小的乌篷船,清出里面的杂物,又用一个破瓢舀出积水。
就在此时,一个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“哟,几位小师傅,这是真打算去芦苇荡里送死啊?”
法叁转过身,只见那先前在渡口遇到的老船夫,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,正抱着手臂,一脸“我看你们怎么死”的表情。
他旁边那个年轻的短褂汉子也跟了过来,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。
法叁双手合十,神色平静:“老丈,我等并非鲁莽之辈,此地既有邪祟作祟,便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邪祟?”那年轻汉子嗤笑一声,上前一步,眼神轻蔑地打量着他们。
“小和尚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