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往后退了两步，警惕的看着病床。
突然，一只手从白布下伸了出来，苍白而肿胀，猩红的血液从手臂顺着手掌流下，手掌转了个圈掌心朝向张朵。
掌心出现了一个血窟窿，血液向外喷溅，肉也跟着腐烂一块一块的往下掉，滴在地上的血往她的脚下流去。
张朵提不起力气，双腿发软，后背一身冷汗，瘫倒在地。
叶以寒踹开门，床上的白布变得平整，往张朵脚边流的血液也都收了回来，气温回升，灯“滋滋”两声又亮了。
看向坐在地上的张朵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张朵扶着墙缓慢站起来，“没……事。你看见了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张朵摇了摇头，看了眼鞋尖沾到的血液，“没什么。你怎么上来了？”
“我吗？我是来找你的，楼下发现死人了，我觉得你比较有领导能力，你去处理的话可能会好一点。”
“谁死了？”
叶以寒耸了耸肩，“……不认识，在停尸间。你要去看看吗？”
“不了，我还是先找五楼的钥匙，我也不是他们的领导。”
“那好吧，你小心一点。”嘱咐完，叶以寒牵着等在门口的江珩往楼上走去。
……
等叶以寒走后，张朵往楼下停尸间去。
“她竟然不相信我？”
坐在四楼楼梯口的叶以寒笑着看向坐在身旁的江珩，
“我信。我们现在下去吗？”
“下去？当然啊，对了，把消防斧拿上。”叶以寒揉了把江珩的小脸。
一半的人聚在停尸间门口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，有两个女生倒在里面，一横一竖，凶手像是第一次杀人，伤口深浅不一，她们颈部腹部胸部的刀口还在汩汩往外流血，身下那滩凌乱的血液看起来像是跟凶手挣扎了很久，凶器手术刀就在被丢在门口。
叶以寒和江珩坐在上面楼梯口，靠在他怀里，看着下面的热闹，“江珩，你猜是谁杀的？”
“不是老婆吗？”江珩故意开着玩笑，“嘶——”
叶以寒在他腰上掐了一把，“我又不是杀人魔。”
张朵挤进去看了眼，不可置信的捂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