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理智离家出走到她那里。
“我的警卫员在。”
“哦,那你每天吃什么?能吃的好吗?”
“一个人住院会不会感觉很无聊?”
“许穗宁。”傅寒峥打断她的滔滔不绝,耐着性子问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许穗宁啊了声,一双大眼睛转了转,突然冲他暧昧地眨了下眼睛,嬉皮笑脸。
“没什么,就是很喜欢你,想关心关心你。”
傅寒峥又蹙眉:“没大没……”
“是小辈对长辈的喜欢和关心,傅小叔,这也算没大没小吗?”许穗宁抢白。
傅寒峥瞬间哑了声,低垂着眼眸看向许穗宁,眼底闪过几分晦暗的光。
是错觉吗?
他好像从她眼中读到了她的喜欢,虽然很淡很淡,但和之前是明显不一样的,可是她嘴上又说这是对长辈的喜欢。
傅寒峥思绪有些乱,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,眼前的姑娘突然诶呀了声。
“傅小叔,我突然想起来薇薇还在等我,就先走了哈。”
说完,一脸笑意的姑娘甩着两条的辫子,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里。
傅寒峥看得她离开的背影,有些怔神,思绪不自觉回到了两年前。
那年,他从外省的部队回来探亲,看到她和傅采薇在大院里跳舞,那时的她身穿一件白色的百褶长裙,笑容明媚动人,步伐像灵动的蝴蝶,就那么跳进他心中。
他结束探亲回部队后不久,听说傅振邦逃了订婚,她很难过。
当时他在外地写了信寄回京市,想问问她愿不愿考虑自己,可信刚寄出去,他就在任务中受伤,侥幸捡回来一条命后,医生说他伤了身体、可能一辈子绝嗣。
他年龄本来就比她大,现在还有这么致命的短处,怎么能忍心再耽搁她。
于是,他没等到出院就让人联系邮局,想把那封信拦下来。
只是联系上邮局,他才知道那封信寄丢了,一切都好像冥冥注定似的。
所以他认命了,将这份无法宣之于众的暗恋深埋在心中,只愿她能得偿所愿,嫁给所爱之人,一辈子欢欢喜喜、幸福快乐。
……
一楼大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