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站岗的战士说,傅寒峥特意嘱咐过,不让他进傅家大门。
他是临时起意过来的,父母都在上班,只能站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。
——滴滴
一辆军用吉普开进来。
傅振邦看出来那是傅寒峥的车,眼睛转了转,笑容讨好地跑过去。
“小叔,你回来了。”
傅寒峥长腿落地,下了车,目光从傅振邦身上闪过,眼神冷凝了几分。
“老爷子最近不想见你,东西放下,人回去吧。”
眼看着傅寒峥要走,傅振邦面色变了变,追上去,“小叔,我今天过来是有正事要和爷爷说的,很重要。”
傅寒峥表情淡漠疏离,给了站岗的战士一个眼神,示意对方把人拦下。
“诶。你们别碰我。”傅振邦没什么劲儿,三两下就被抓住了胳膊,看到前边越走越远的身影,他咬了咬牙,扬声大喊:“小叔,许穗宁处对象了。”
前方高大挺拔的身躯陡然僵住。
傅寒峥眼底划过一道暗芒,他转身看向傅振邦,眼神锋锐,压迫感极强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傅振邦被盯得头皮发麻,强忍着惧意道:“我今天去相亲,看到许穗宁和她对象在街上散步,两人拉拉扯扯的,看那个架势估计处了好几个月了,那个时候我们两个还没退婚。“
他声音染上愤慨,“她肯定是为了那个对象退婚,但又不想让爷爷觉得是她的过错,所以才在那儿卖惨说我对她不好,这个水性杨花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傅寒峥面色陡然凌厉下来,大手揪住了傅振邦的衣领。
“你骂她什么?”
“我,我……”傅振邦看到男人眼底翻腾的怒火,吓得头皮发麻,结结巴巴地辩解,“小叔,我一时生气说话难听了点,但许穗宁确实做了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傅寒峥打断他,揪着衣领的大手一点点收紧,直到傅振邦呼吸困难,才猛地松开,冷着声警告:“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骂她,听懂了吗?”
“咳咳……”
傅振邦咳嗽了好几声,颤颤巍巍道:“懂,懂了……”
傅寒峥松开他的衣领,冷眼望着站岗的战士架着他的胳膊,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