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看着她忙活。
有那么一瞬,他恍惚觉得他们两个是夫妻,在过着夫妻间的日常生活。
许穗宁把泡好的米线放进锅里,余光察觉到傅寒峥一直盯着自己看,心里不自觉紧张起来,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下,碰到大铁锅,皮肤瞬间被烫红。
“嘶——”
她刚痛呼出声,手突然被傅寒峥抓住,带着她到了水龙头下。
凉水冲了三四分钟,皮肤的刺痛缓解了些,傅寒峥才放开她的手。
“你自己再冲会儿。”
说完,男人长腿一迈就走了,折返回来时手上多了瓶烫伤药。
傅寒峥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带到灯光底下,仔细打量着那些伤口。
“没起水泡,涂点药就好了。”
许穗宁点点头。
傅寒峥一张俊脸崩得紧紧的,他拿纱布擦干她手上的水,拧开烫伤药的盖子,挤出来一点褐色的药膏到指尖上,动作小心又轻柔地往她烫伤的地方抹。
指尖碰到的皮肤滑嫩细腻,像上好的绸缎一样,触感美好得不像话。
他喉结滚动了下,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,想快点结束这种暧昧的接近。
“嘶……”许穗宁忍不住嘤咛了声,这男人对自己的力气没有丝毫自知之明,捏得她手腕生疼,她红唇一张一合,软着声抱怨:“你弄疼我了,轻点嘛。”
傅寒峥动作一僵,垂眸看着捏在掌心的纤细手腕,上边有道显眼的红痕。
他眼底闪过丝懊恼,说了声“抱歉”,动作轻柔了许多。
一点点、慢慢地将她伤口上的药膏抹匀。
跟随着他的动作,许穗宁身体渐渐紧绷。
男人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有钩子似的,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她皮肤上,酥酥麻麻的,引起她的一阵阵颤栗,他手掌炙热的温度更是烫得她脸颊都热热的。
许穗宁咽了咽口水,声音小小的,带着几分羞涩。
“要不还是我……”
“宁丫头。”
桂琴婶来厨房放碗,瞧见两人面对面站着、还手握着手,急急忙忙又退出去:“宁丫头,我家里有点事,先走了,你们两个慢慢吃啊。”
厨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