陡然紧了紧,额头上更是泛起鼓鼓的青筋。
“吱呀——”
病房门这时被打开。
得知许穗宁生病赶过来的傅采薇,看到眼前这一幕瞳孔地震,声音都结巴了。
“小,小叔,你……宁宁……”
傅寒峥听到这声音,脊背顿时一僵,立马把手臂拽回来,一本正经地解释。
“她烧迷糊了,把我当她爸,拽着我不松手。”
傅采薇看着他,眼神复杂。
“咳咳……”
傅寒峥被看得尴尬,轻咳了几下,又继续说:“我是看她生病了怪可怜的。”
面对自家小叔的解释,傅采薇只是一味的不语。
其实,比眼前看到的景象更可怕的是,她桀骜不驯的小叔竟然会屈尊,和她这个小辈唠唠叨叨解释这么多,也正是这样,她才更觉得这两个人之间绝对有猫腻。
但身为通情达理的小辈,傅采薇看破没说破,嘴角扬起了然的笑容。
“哦这样啊。”
“不过,小叔你怎么知道宁宁生病,还托人告诉我的呢?”
“昨天下雨在街上遇见的,我送她回家,发现她生病了。”傅寒峥见她没再追问刚才,说话的语气都自然了不少,“对了,等她醒来,不用说是我送她来的。”
傅采薇愣了下:“为什么啊?”
傅寒峥没解释,深邃的眼眸扫了她一眼,声音淡漠疏冷。
“照做就行。”
一看傅寒峥恢复以往的模样,傅采薇还是怵他的,连忙保证自己会听话。
傅寒峥转身离开。
傅采薇跟着扭头,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背影,突然她视线凝滞了。
她小叔的后脖颈上有好几道划痕,划痕不深,能明显能看出来是指甲划的。
这……
傅采薇看看自家小叔,又看看自己朋友,大眼睛里满是迷茫。
这俩人中间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?
病房外。
傅寒峥突然想起了什么,脚步一顿,抬手摸了摸后脖颈。
昨晚在车上,许穗宁迷迷糊糊地非要往他怀里钻、还要坐他腿上,他觉得不合适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