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得不敢吭声。
傅寒峥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,眸光冷了冷:“趁爸还不知道这事,明天把钱和东西送到穗宁门口、道歉,否则我就往你们单位送举报信。”
闻言,傅老大瞬间急了,愤怒得瞪大眼睛:“傅寒峥,你竟然为了给一个外人出气这么害我们?你搞搞清楚,谁才是你的家人!”
傅寒峥嗤笑了声,居高临下看着几人,声音自带骇人的压迫感。
“丧心病狂到去骗烈士遗孤的钱,你们这种丢人的家人,我宁愿从未有过。”
“你……”
傅老大捂着胸口,气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不想身败名裂、被赶出军区大院,就好好对待穗宁。”傅寒峥继续警告,全然无视对面愤怒的目光,随后他的视线又转向,低头不敢吭声的傅振邦身上。
“尤其是你,穗宁能喜欢你是你的福气,别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说完,傅寒峥长腿一迈,转身离开这里。
傅老大一家算盘落空,一个个气得都快呕血了,连夜回去清点欠许穗宁的钱。
回到楼上。
听到从许穗宁的房间传出的嬉笑声,傅寒峥脚步稍顿,眉眼间的冷意散了些。
这姑娘倒是心大,气来得快、散得也快。
……
隔天,许穗宁早上起来去洗漱。
一开门,她看到门外站着的傅振邦和傅红梅,瞬间警惕起来。
“你们在这做什么?”
兄妹俩阴沉着脸,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塞到她手里,许穗宁觉得莫名其妙。
傅振邦不悦地瞪着她:“许穗宁,你给我们的东西全还给你了,以后不准再去告状,否则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。”
“你再告状就是得罪我们全家,以后别想再嫁给我哥。”傅红梅愤怒地帮腔。
“我和谁告状了?”许穗宁有点懵。
闻言,傅振邦脸色更沉:“小叔都来警告我们了,你还装傻?你太虚伪了!”
“虚伪得恶心。”
兄妹俩小声骂完,急匆匆下了楼。
许穗宁看着手里的东西,眼眸微微眯俩,傅寒峥怎么知道他们找她要东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