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秋,你觉得众多谋士,郡主为何独留你在身边。”江书砚虽不知晚秋做了什么事惹得郡主惩戒她,但是这是在东虞,理应给她些教训才是。
晚秋错开江书砚冷然直白的眸光,冷呵一声,“我过目不忘,在暗阁新一代中乃是翘楚中的翘楚,不选我选谁。”
“你孤傲嚣张的性情与郡主年少时很像,当年溟渊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,就想起了小时候的她,不由心软将你从二阁调遣到他身边做事。”江书砚虽不想多管闲事,但是晚秋这些年太顺风顺水了,行事也越发无所顾忌。
“你年长郡主几岁,看待事情自然与郡主有所不同,总以为所做所思皆是为了郡主好,但郡主并非昏聩无能之辈,她有自己的筹谋,望你日后多从她的角度思量,不要妄图事事为郡主做抉择,谨记自己的身份,这不是警告,是建议,亦是为你指条生路。”江书砚嘴里说着是好心提醒,但眼神却带着警告,让人望而生畏,不敢不从。
倚靠在廊柱的南风察觉到江书砚身上的肃杀之气,知晓他并非是在说笑,忙直起身收敛神色,不动声色地握紧刀柄,防备的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人。
“郡主请江阁使进去。”茱萸的出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局面,三人瞬间收敛神色,扬起一抹温和的笑,望着来人。
茱萸见此倒是吓了一跳,拍了拍胸脯,当真是奇了,还真如郡主所猜测那般,这三人竟险些动手,幸得她来得及时。
“那在下就不与诸位闲聊了。”江书砚点头致意后转身抬脚作势离开,走到一半顿住,“晚秋姑娘早些回房歇息吧,恐怕近几日郡主都不会再招你近身,得闲还是静静心神,去别处看看旁的谋士与主子是如何相处,再仔细琢磨琢磨,谋士可否能干预主子的命令。”
晚秋望着江书砚的背影渐渐出神,谢毓乃是郡主欢喜之人,她理应如南风他们一般,对谢毓爱屋及乌,可她却一直觉得谢毓配不上郡主,不止是谢毓,这世间的儿郎无人与郡主相配。
南风上前轻拍晚秋的额头,轻声说道,“江书砚所言极是,你该好好思量,认真想想他话中的意思,而且谢毓此人究其如何,也非你能妄议,他是广陵王世子,日后更是执掌东虞大权的帝王,他与主子一样,身份高贵,地位显赫,只要他们二人两情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