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奕回府后,即刻书信一封派人暗中送到慕府。
晚秋收到舒奕的信封,拿着信筏急忙从外跨进书房里间。
慕烟抬手接过被密封过的信件,拿起一旁的小刀挑开信纸,随后将刀随手丢在桌案上,从信件里抽出信笺展开。
看到上面的信息后,慕烟似是惊讶一瞬,随即似是恍然,嘴边扬起一抹看透一切的得意。
“原来如此啊。”慕烟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一旁的谢毓。
谢毓见此接过信笺,看过信笺的内容后,瞬间抬头与慕烟确认,“王老早就知道先皇伪造遗诏,当年却并不表明,就是为了让王氏能在他手里再多延续百年。”
“看来就是这样,不然皇帝怎会仅仅只是降职之罪,皇帝如此重视寒门科举一事,可如今寒门学子死了大半。”只能是王家手里握着皇帝,比之寒门学子在朝堂为他效力更大的利益,据舒鹤与舒奕二人猜测,定与皇位有关,关乎皇位此等大事,那就只能是遗诏。
“看来此次是弄不死王氏一族了。”慕烟拿起桌案上的烛台,缓缓旋转,看着忽闪忽闪的烛火。
“无事,浊火的蜡烛总会被耗尽的,等到耗尽的那一日,这烛台里的光也就灭了,到时候就会有新的蜡烛置于烛台,重新亮起。”慕烟虽有些意外,却也觉得王老大人未必不可一用。
“那我们如今就只能等着了。”谢毓也随着慕烟看向烛台燃烧的火光看去,随后站起身,俯视着慕烟,抬手将信笺置于烛火三寸之上,看着它慢慢的被烛火吞噬。
“盐城之行,金矿我们势在必得,不惜任何手段也要拿到。”慕烟此时并不在意王家如何,只在乎金矿。
“自然。”
“那刚刚我们是输了还是赢了?”谢毓见晚秋还站在一旁,不由想起刚刚微妙的气氛。
“南风只不过是表面不动如山,心中定是认为你别有私心。”慕烟也突然起了兴致。
“可是他至少表面上是不敢的,如此,便算是属下赢了吧。”晚秋随即从桌案上拿起一支竹笔,洋洋洒洒写下几行字,停笔后将宣纸拿起示意给他们二人看。
“按手印?晚秋姑娘,你就这般信不过我啊?”谢毓见此不由摇头叹气。
“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