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做的这些,在她手下的那些人里,有一半都能做到,没什么好自得。”慕烟承认,她深受母亲的影响,想把所有事情都做好,让她满意,她也记不清是不是因为小时候,母亲的软刀子,一直扎在她心头,拔不出来,又喘不过气。
“若是我,我一定在暗卫阁里像所有人都炫耀一番,十四五岁的暗阁一阁,谁人不羡慕,也就仅此郡主一人。”晚秋试图让慕烟脱离安宛瑜带给她的一切否认。
“好了,你回去睡吧,我也累了。”慕烟挥手示意晚秋离开,抬手推开房门,缓缓走到里间。
看着房间里的火炉,缓缓靠近,双手放在炉子周围取暖,可却觉得心都是冷的,无声轻笑一声,仰头望着房梁,眼角渐渐湿润,眼头微微发痛,手也不自觉靠近火里,手被烧得刺痛无比,才渐渐回神,缓缓收回手,看向被火灼伤的手心处,随意得打量两眼就失去了兴趣。
“谁都能威胁我啊,都知道安宛瑜能压死我是吗?她能压死我,我也能压死你啊。”慕烟低低地笑出了声,嘲讽不屑一顾地低笑。
“没关系,慢慢熬吧。”慕烟轻叹一口气,走到贵妃榻,看到上面堆着的佛经,随手拿起,走到火炉旁,一本一本地烧了。
“日日夜夜看你们,我腻味了,换些不一样的。”慕烟冷脸坐在一旁,头枕在胳膊上,静静地看着它们被烧成灰烬。
“总算有些暖意了。”慕烟站起身朝床上走去,躺在床上闭上眼眸,瞬间入睡。
溟渊从暗处走出,熟练的拿起伤药,走到慕烟床边,抬起她的伤手,给她上药包扎,而后朝窗外走去,打开窗子,将东西放在窗边。
“你可以走了吗?”溟渊轻声说道。
“伤药留着吧,我走了。”窗外的谢毓靠着墙,眼中一片深沉之色。
“有些事,你还不清楚,日后,郡主会说给你听的,别担心,她暂时无事。”溟渊本想说她早已经习惯了,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于心不忍了,她是习惯吗?应是顺从吧。
“慕家对她不好吗?”谢毓终是忍不住,声音颤抖。
“好,又不好,让你觉得她们对你毫无亏欠,可又让你觉得压迫,不能反抗,越反抗,负罪感,还有愧疚,也能压死一个人。若是对你有很大的期望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