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老是跟她打哑谜。
“红颜——祸水。”萧翊的眼底带了一抹笑意，吐出了这四个字。
“勉为其难算是夸奖？”就是不太好听。
“嗯，是夸赞。所以……你不妨考虑一下，祸害我。”
楚婳这次倒是淡定得很，笑着凑近他面前道：“我这人呢，博爱。莫非，王爷愿意屈尊降贵，做那其中一个？”
她断定他会拒绝。
毕竟，这话即便是在21世纪，听起来也惊世骇俗，更不用说是这古代了。
闻言，男人却挑了挑眉，笑着道：“怎么，怕我一个人喂不饱你？”
楚婳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这个“喂”的意思，随后……她的脸比出门那会儿的朝霞还红。
若是论无耻，只怕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得过面前的这个男人。
她佯装镇定，缓缓道：“王爷还真说对了，喂不饱。毕竟，你看起来……”她上上下下扫视了面前的男人一番，最后吐出了一句话“不太行的样子。”
从言语上鄙视别人，她再擅长不过。但是她忘了，从行动上打败别人，是萧翊的长项。
“你……你做什么？你还受着伤呢。”面前的人步步逼近，竟然让她结巴了起来。
“我提醒过你了，我受伤的是上半身。”男人的轻笑声在屋子里响起。随后，他便朝着她一步步靠近，每一步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。
楚婳下意识地往后退，却被身后的屏风挡住去路，无处可退。男人眼中的炽热，灼得她脸颊发烫，就连连呼吸都乱了。
只见面前的人微微俯身，两个人越来越近，他身上的气息，充斥着她的鼻尖。正当楚婳要开口的时候，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便出现在了她眼前。
屋内的旖旎气氛瞬间被打破了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她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好奇。
“毒药。”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磁性，仿佛带着蛊惑：“给你父兄的毒药。”
楚婳诧异地抬头看他，目光中尽是不解。
“没了价值，自然就没有强留在上京的必要。”
他一句话，瞬间就将楚婳给点通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