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，生怕一眨眼，人就不见了。
楚婳气急，声音中带了一丝无奈：“萧祈越，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话？”
“嗯，我在听。”他的声音淡淡的，视线却始终未从她脸上挪开过。
她说的每一句话，他都在听。
楚婳叹了一口气，便继续了手上的动作。她取了一点药膏，将它一点一点地涂抹在那道伤口上。
她的指尖滑过他的皮肤，温热的触感，就像是一块细腻的玉。
萧祈越本是靠坐在床边，气息平稳，可她的指尖一触，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。
察觉到他的反应，楚婳下意识停了动作，一脸关切道：“怎么了？很痛吗？”
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。
说着她又拿了了一颗止痛药，只不过这次萧祈越却拒绝了。
“不痛，你继续吧。”
吃了止痛药，不仅疼痛会减轻，其他的触觉也变得迟钝了。他不想。
见他拒绝，楚婳便也不再坚持了。等上完药后，她又低着头替他包扎了起来。
“抬手。”
闻言，萧祈越也乖乖照做了。
一圈又一圈，绷带从他的肩膀，绕到了他的胸口。俩人离得极近，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身上，惹来了一阵痒意。
萧祈越的余光瞥见了她素净的脸蛋，纤长的睫毛时不时划过他的脸颊。
他猛地吸了口气，耳根瞬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，心跳如擂鼓，咚咚直响，整张脸都跟着烫了起来，浑然不觉得痛。
“萧祈越，痛就告诉我。不要逞强。很多时候，你没有必要那么要强。”
他的伤口不浅，楚婳自然知道这上药的过程中要忍受多大的痛苦，可偏偏面前的人，一声都未吭过。气恼之余，更多的是心疼跟怜惜。
她认真地看向他，接着道：“你可以喊痛，甚至可以哭，不要把自己裹在坚硬的壳里。”
面前的人微微一愣，过了许久，他才开口：“痛。”
楚婳还没反应过来，便听到他又补了一句：“是痛的。
楚婳，痛。”
他早已经习惯了受伤，习惯了用疼痛麻痹自己。从小到大，人人都告诉他，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