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,不可能是他。”楚婳的语气笃定极了。
像君夜渊那种性子,若是真想杀人,必定是一击毙命。
“嗯。”裴子珩只是淡淡应了一声,并未再说些什么。
察觉到了他的冷淡,楚婳也适时转换了话题。
“你这伤口,再过几日,应该就能好了。若是这期间有什么不舒服,便差人告诉我。
还有,裴府那边有荀伯伯在,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。子安这几日,也乖着呢。他还让我带了他最近练的字,说是让你瞧一瞧。”
楚婳说着便将裴子安抄的诗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,递给了裴子珩。
她絮絮叨叨地讲着,裴子珩认认真真地听着,眼底满是温柔。
“楚婳,多谢你。”
“谢我做什么?若不是我,你也不会被牵连。”
原本……这一切都跟裴子珩无关。
虽然她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那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。
等楚婳出了天牢没多远,便看到了迎面而来的男人。
她轻啧了一声,神色不悦。
她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跟萧祈年是不是有什么孽缘,怎么隔三差五就能碰上他。
“哟,舍不得情郎受苦,来天牢看他呢?”阴阳怪气的声音,落入了楚婳耳畔。她微微皱眉,毫不犹豫地开口:“萧祈年,你嘴巴放干净点。”
萧祈年也不恼,脸上带着几分得意,悠悠开口道:“楚婳,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,本宫好心提醒你。如今裴子珩锒铛入狱,你也该找好下家了。”
在他眼里只有楚婳愚不可及。
萧祈越再不济,也比区区大理寺卿好多了。
可楚婳也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,非得跟他七皇弟退婚,转头跟裴子珩走得亲近。
他冷笑道:“这命案一日未了结,他便得待在狱中一日。而且,谁也不能保证他还能不能出来。
楚婳,你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该怎么选的。”
楚婳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,又迅速将视线收了回来。
“臣女不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,还请您明示。”
揣着明白装糊涂,她也会。
见她不似往常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