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再准确一点，大概率跟楚玥有关。
“好了，小桃，时候不早了，你赶紧去休息吧。”
到了第二日，楚婳又去了一趟天牢，给裴子珩换了药，还重新把伤口给包扎了下。
“怎么了？”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，裴子珩满脸关切。
楚婳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道：“没什么，就是想不出来到底谁会杀春兰。”
虽然下药这事十有八九是楚玥唆使的，但是楚婳还是楚玥不至于对春兰下手。
毕竟，她的目标，是自己。即便她要杀春兰，也不至于用那么残忍的方式。
“那一日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？你……是不是也在济世堂？”裴子珩总算问出了心中所想。
“嗯。”楚婳点了点头，随后便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裴子珩，只不过没有细说自己中的是什么药。
“此事……有些古怪。”
“是吧，你也觉得？是不是这人想让济世堂关门大吉，特意搞个命案出来？”
毕竟，济世堂的生意太好，眼红也是正常的。
可是即便是要杀人，怎么不选个痛快点的法子，非得……这么残忍。
楚婳倒不是同情春兰，一个差点害了她的人，她可不会还圣母心发作同情她。她只不过觉得有些费解。
“会不会……”裴子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，犹豫开口。
“嗯？会不会什么？”
“会不会是君夜渊？”
“君夜渊？”楚婳的声音拔高了几分，随后立刻否定了他的这个猜测：“他不会。我知道你们对他有偏见，但是绝对不可能是他。”
“楚婳，他是鬼阁阁主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再说了，动机呢？君夜渊杀春兰，总得有动机吧！”她的神情激动，让裴子珩有些诧异。
“你好像……很信任他。”
裴子珩不得不承认，他心里竟然有些羡慕君夜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