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道。
沈青禾点了点头，“应该是。”
屋子里，君夜渊手中的茶杯已经被碾碎了。
“吱呀——”一声，房门被推开了。他抬眸看去，却看到了门口的人，正朝着他笑。
他眼底的冷意瞬间消散了几分。
“不是要跟着他走吗？又回来做什么？”
“哦，那我走了。人家还在外面等我呢。”楚婳作势真要走，原本坐在桌边的人却径直起了身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君夜渊就那样看着她，没有开口。
楚婳只觉得这人别扭极了。
过了许久，才从他口中听到一句“别走”。
“明日再走，好吗？”
“好。”楚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君夜渊的脸上闪过诧异，屋子里又响起了楚婳清脆的声音：“想要什么，便要说出来，不要一个人在那生闷气。”
“其实，今日，是我生辰。”他轻轻将人揽了过来，一只手环在她的腰间，另一只手环上了她的背。
闻言，楚婳惊讶地抬起了头，懊恼道：“那你怎么不早点说？如果你早点说，今日我出谷的时候，还能给你买个生辰礼。”
“最好的生辰礼，我已经有了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，楚婳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这会儿的君夜渊，跟平日里的他截然不同，一点儿也不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鬼阁阁主。
他的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，又接着道：“其实，我原本打算明日便送你回楚府的。”
他无父无母，楚婳却跟他不一样。她有爱她的父亲跟兄长。他已经占了她整整二月余了。
“但是，我太贪心了。我想要你陪我过完这个生辰。”
明日之后，楚婳便又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之女，而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