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?若不是你,还能是谁!毒妇,你这个毒妇!越儿如今中了毒,躺在床上,至今未醒。你究竟要害他几次,才肯罢休?
朕念在夫妻之情,已经饶了你一次了!没想到,你竟然如此狠辣,手段阴毒!一次又一次加害于越儿,至今还不死心!”
他刚才在等皇后的时候,便想起来了,皇后身边伺候的徐嬷嬷,可不就是虞疆的人吗?
那萧祈越的毒,是谁下的,显而易见。
皇帝的拳头紧紧握着,指节泛白。
“七皇子中毒了?”皇后愣了。
见她仍不承认,皇帝勃然大怒:“事到如今,你还在这演戏!这漓园的合欢树,都是由你宫中的宫人打理的,其他人靠近不了分毫!
这两个娃娃,难道还能凭空出现不成!”
闻言,皇后的双手紧紧攥着皇帝的衣袖,指甲几乎嵌入其中,她抬起头,目光中满是哀求与惶恐:“陛下,还请您明察,七皇子中毒一事,的确与臣妾无关!这是有人故意构害臣妾!我——”
皇帝猛地用手捏住她的下巴,眼底尽是骇人的冷意:“真的吗?那你可敢对天发誓?用你的母族发誓,用年儿的性命发誓,说你从未害过皇嗣!”
这话一出,皇后的身子猛地一颤,却迟迟没有开口。
见她这样,皇帝心里哪儿还能不清楚。
“皇后啊皇后,你当真是让朕失望至极!”
“失望?陛下对臣妾失望?那您可曾想过,我是为何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!”
“你这是在怨朕?”皇帝的声音低沉,透着彻骨寒意,眼睛微眯,直直地盯着她。
皇后苦笑一声,没有回答他的话,而是缓缓说道:“陛下,您可还记得,臣妾入宫那日,您说的那番话?”
她认真地看着皇帝,见他沉默不语,便明白了。
那不过是少年帝王随口一句玩笑话,连承诺都算不上。只不过,她当真了。
皇后轻笑一声,自顾自说道:“陛下,您曾说要与臣妾携手一生,白头偕老。
刚入宫不久,臣妾思念父母,心中苦闷,您一下了朝,就匆匆赶来了。
那时候您还跟臣妾说,您是天子,后宫不可能只有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