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沙哑，那双眼睛牢牢地盯着她，让楚婳不自觉打了个寒颤。
“生……什么气？”
她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陵园的事吗？那事她生气也没用啊。毕竟那可是天子。她再不满，也只能忍。
“今日，在湖心亭，你看到了我和别的女子在一起，为何不生气？”
她没有任何的反应，只是走了。甚至，也没有来问他。
听到这，楚婳一愣，随即缓缓笑道：“哦，你说的这个事啊。我为什么要生气？”
她的话，让萧祈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果然，是他奢望了。
他原本还期待楚婳会因这事生气，甚至吃醋，结果都是他的一厢情愿。他心中不禁有些失落，周身气息变得更冷了。
“萧祈越，你准备什么时候让陛下解除我们俩人的婚约？”
“解除婚约”这四个字，就像是催化剂，成功燃起了他心底的熊熊烈火。
他的眸色愈发暗沉。
还没等楚婳再度开口，他已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，欺身而下，吻上了日思夜想的那一抹嫣红。
与其说是吻，不如说是啃噬。就像是饿狼露出了獠牙，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。
楚婳的另一只手，抵在他的胸口，却怎么也推不开。此刻的萧祈越，阴沉得可怕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。
她口中含糊不清的话语，悉数被他吞没。渐渐地，他的吻，从唇移到了她的脖子，动作变得温柔了些。
楚婳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，一抬手，“啪——”
清脆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。
一个巴掌，将萧祈越的醉意驱散了几分。她双眼猩红，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人。
“滚。”只有一个字，再无其他。
楚婳眼眶微红，从未觉得如此屈辱。
看到她的神情，萧祈越彻底醒了。他心中闪过一抹慌乱，正欲开口解释：“我……”
“我再说一遍，滚出去。”
屋内只剩下了楚婳一人。她抬起手，用力地擦了擦嘴唇。
夜风透过窗户吹进屋子里，带着几分凉意。楚婳下意识拢了拢衣衫，却无法驱散心底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