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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为野蛮、粗暴、狂浪。
“柳姐姐，平日里得罪了萧翊的人，都是什么死法呀？我看看能不能选一个我喜欢的……我不想死得太难看。”
楚婳这会儿欲哭无泪，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。
这话却把柳十娘给逗笑了。
“婳儿，你何出此言？我看主子倒是挺关心你的。方才你扒拉他的时候，他都放轻了力道，生怕伤到你。”
在她看来，自家主子对楚婳很是特别。就他刚才那紧张的样子，说起他喜欢楚婳，她也是信的。
等等？
柳十娘仿若发现了什么天机一般。
她怎么现在才发现呢！怪不得她主子之前要将铺子的一成利润拱手相让，还让她帮忙找楚府的新宅邸。楚婳要开医馆，他又将王府对面的铺子直接送予她……
敢情在这儿等着呢。
“柳姐姐，你笑什么？不是吧，你也太没同情心了吧。”
接收到她哀怨的眼神，柳十娘什么也没说，只是一味宽慰她。
楚婳却突然意识到了哪儿不太对：“柳姐姐，我长得好看吗？”
柳十娘闻言，愣了一瞬，转而笑着答道：“貌若天仙。”
光用“好看”这个词来形容楚婳，总归是不太够的。
“那不对啊，我都那么主动了。美人在怀，萧翊还能忍得住？他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？”
楚婳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，震惊地捂住了嘴。怪不得萧翊坐怀不乱呢，甚至把她给丢进温泉了。原来是因为他真的不行啊？
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同情。
一副好皮囊，中看不中用啊。怪不得至今没有婚配，想来是不想让旁人知道，他有这毛病。
不过也可以理解。堂堂摄政王，总是要面子的。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，她就帮他治一治？
“楚婳！”身后，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，还隐含着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