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诶。”楚婳一边笑着，一边将披风给解开了，准备重新系。
“你教我。”他的手径直包住了她的，眼中带着难言的温柔。
楚婳闻言，忍俊不禁。她笑着调侃他：“怎么？沈家主以后准备靠这个手艺谋生了？”
沈青禾没有回话，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又一阵海风吹来，楚婳微微仰起头，月光洒在了他那张俊朗的脸上，让她不由得又一次感慨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。
“沈青禾，谢谢你。”她轻声说道，“这一顿鞭子，算我欠你的。”
“那你准备怎么还？以身相许如何？”
从他口中听到如此不正经的话，楚婳倒是颇为意外。但是当她对上了他的眼眸，才看到了他眼底满是认真。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似是怕她不信，他又强调了一遍。
楚婳仰着头看向他，最终还是吐出了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。”
她还要说些什么，却被沈青禾径直打断了：“好了，你不必再说了。反正你要说的，都是我不爱听的。”
他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沈青禾……”楚婳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像个渣女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对自己的感情。
毕竟，她连自己能活多久都不知道。所谓死劫，什么时候来，她也不知道。在这之前，她并不想跟别人有太多的羁绊和牵扯。
毕竟，她还不起。
“天色不早了，先回去吧。”他的话被吹散在了海风中。
见她没有跟上来，他又停下了脚步，转过身看向她。脸上的落寞让楚婳愧疚不已。
“沈青禾，我——”
“比起同情，我更想听到别的。”
楚婳闻言，识趣地闭上了嘴，安静地跟在了他身后。
等俩人回了府，饶是沈知意这种神经大条的，也察觉到了这俩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。
她纳闷极了：“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