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何物?”温予淮疑惑道。这东西,好像是凭空出来的?
“用来清理伤口的。”这个当下,楚婳也没时间给他一一解释了。
萧祈越的伤口比她想象中的深,好在,她早有准备。
“楚小姐,您这又是——”温予淮看着她的动作,惊诧不已。这是,在将那伤口缝起来?还能这样吗?这线怎么也跟他平日里看到的不太一样?
他只觉得楚婳今日的每一个举动,都……怪吓人的。
其实正是因为她要做的事对于旁人而言太过惊悚,她才选了温予淮作为帮手。至少,她跟温予淮也算有交情,即便他不解,也不会出卖她。
缝完了伤口,为了掩人耳目,楚婳又将萧祈越的胸口那处给包扎了起来。
温予淮赶紧道:“我来吧。”他总不能就在这待着,什么力也没出吧。
等所有的事忙完后,楚婳一下子瘫坐在地,额头的冷汗已经将她的头发给打湿了。
她看了看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男人,缓缓道:“萧祈越,你最好挺过来,可别连累了我。”
虽然皇帝金口玉言说不会怪罪于她,但是谁知道呢?
屋子外,皇帝一直守着,一步没走开过。毕竟,屋子里的是自己的儿子。他这个儿子,还是为自己挡了一刀,才陷入如此险境。
萧祈年跟长平郡主也在外候着。
一看到门打开了,皇帝赶紧上前问道:“如何了?越儿可平安?”
楚婳微微颔首,恭恭敬敬道:“启禀陛下,七皇子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。至于能不能活,就看他能否顺利熬过今晚了。”
尽人事,听天命。她是人,不是神。至于其他的,就要看萧祈越的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