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住,翻了他一个白眼。这个世上能这么自恋的人,也就他了。
“这女娃娃今日是来求药的。”鬼医适时出声,打断君夜渊的话。
“怎么了,你哪儿不舒服吗?”听到鬼医的话,床上的男人瞬间紧张了起来。
看着面前连说话都费劲的男人,楚婳皱了皱眉道:“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上一次见他还是在皇宫,前后也不过半月,竟然虚弱到了这种地步。
看到她眼底的担忧,君夜渊轻扯嘴角,笑了。
“不必担心我,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。”
“谁说我担心你了?”
听到两人说了半天废话,鬼医忍不住出声打断道:“她要的是断肠散的解药。”
“断肠散?”
“你之前说过,用这块令牌当诊金。那我现在用这个令牌跟你换药,可以吗?我有个朋友中毒了,只剩下三天时间了。
君夜渊,我是真的需要这个解药。”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裴子珩去死吧。
“我知道这个解药一定很珍贵,我——”
“好。”
简洁的一个字,楚婳愣住了,不敢置信道:“你这就同意了?”
“你开口,我哪儿舍得拒绝?不过这令牌,你可得收好了。”他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楚婳一时之间分不清这是真话还是玩笑话。
“不行!”鬼医听到他的话,神色严肃:“这个解药,不能给。”
“前辈,这是为何?”楚婳不解道。鬼医似是有难言之隐。
“因为——”
鬼医正要开口,却被君夜渊打断了。“没什么。去取药便是了。”
“你小子不要命了吧。”鬼医心生恼意,连带着看楚婳的眼神都没那么友善了,但是还是进了密室,去取药了。
“君夜渊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楚婳的目光落在了他苍白的脸上。
她还想追问,鬼医已经取了药过来。
“快去吧。此毒凶猛,再耽搁下去,你那位朋友只怕多一份危险。”
楚婳接过药,真诚道:“多谢。”她刚迈出的步子,又退了回来,最后留下了一句“你也照顾好自己”,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