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墙上的豁口修上,让那些人爬不了墙。”
王天条理清晰,考虑的十分周全。
原本还在犹豫的孟永泽,终于松了口。
“好,那就听这位小兄弟的。”
“我这就去买零件,晚上和你们在厂子里碰面。”
方德善点点头,显然很信得过孟永泽,将三百块钱塞到对方手心里。
“老孟,那你一切小心。”
两人回去的路上,方德善的步伐显然轻松了一些。
“小王,你刚刚说设计图的事情,你真有法子?”
王天笑笑,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放心吧,这件事交给我就好。”
方德善没再多问,即便没有新的设计图,光靠生产线和资金,他也能够重振旗鼓。
再试一次,总比被钱有才低价收购了最后的产业要强得多。
两人各有心事,没再多说话。
回了厂子,王天便找出工具,让王二狗帮忙打下手,将围墙上的豁口补齐了。
“小王,你连这个都会修?”
“这都是小意思,方厂长,天哥会的可多了,还会设计各种陷阱,深山里的狼群,他都打退过!”
“解决这些来闹事的瘪三儿,简直是手到擒来。”
王二狗说到王天的事情,便是一脸的骄傲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,钱有才不会善罢甘休的,没准今晚就会来个狠的。”
方德善的脸色变了变,“小王,那我们怎么办?”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
夜色如墨,纺织厂围墙外,传来杂乱的脚步声。
七八个混混拎着铁棍逼近,二话不说便踹响了铁门。
“姓方的老棺材瓤子!你给我听好了!”
领头的顿了顿,狠狠的将铁棒砸在门上,哐当的巨响声,在寂静的郊外格外刺耳。
“最后给你半小时,再不签字卖厂子,老子把你那些破机器都砸成废铁!”
“再一把火烧了,你一分钱都别捞着,让你哭都都哭不出来!”
厂房办公室里,方德善和孟永泽正缩在门外瑟瑟发抖。
老孟媳妇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