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的日晷指向未时三刻,林渊站在演武场中央,手中的番茄汁瓶刚倾斜,就被突然闯入的衙役撞得泼向空中。猩红汁液飞溅间,狄仁杰正穿过月洞门,玄色官服顿时染上大片“血迹”。全场衙役屏息,却见他不慌不忙捡起试管,从袖中摸出一小包白色粉末撒入:“临渊教的血红蛋白显色反应,该是这么用吧?”
一、血色课堂与化学戏法
硫氰化钾遇“血”瞬间转红,衙役们发出惊呼。林渊强忍住笑,从木箱中取出真正的猪血样本:“生前伤的血液含纤维蛋白,会凝固成块;死后伤的血则像水——但用这硫氰化钾溶液,哪怕是三年前的旧血也能显形。”
宋焕抱着一捆艾草路过,见状立刻加入:“学生曾在幽州见过‘滴骨验亲’,若用这溶液”“滴骨验亲不过是概率巧合,”林渊打断道,“但化学反应不会说谎。”他望向狄仁杰染血的官服,忽然想起现代犯罪剧里的法医实验室,嘴角不禁上扬。
二、苜蓿实验与石桌密语
课后,庭院石桌上摆着几盆苜蓿幼苗。林渊往其中一盆撒草木灰,却不慎碰倒硝酸瓶,透明液体在石面蜿蜒出不规则纹路——竟与现代化学元素周期表的轮廓惊人相似。狄仁杰取来朱砂笔,在“氧”“铁”等位置题字:“金石有痕,天理昭昭”。
“大人可知,这石桌上的‘痕’,千年后会被称作‘化学腐蚀’?”林渊用指尖丈量纹路,硝酸侵蚀的深度恰好对应元素活性顺序。狄仁杰轻抚字迹:“千年后若有人看见,或许会说这是‘穿越者的密码’。”两人相视而笑,默契如旧。
三、暴雨夜谈与时空遥望
子时暴雨突至,林渊望着案头的显微镜零件辗转难眠。忽闻叩门声,狄仁杰端着热酒踏入,青瓷碗里浮着几片天麻:“听阿月说,你昨夜未眠。”酒液入喉暖意蔓延,林渊望着雨帘中晃动的灯笼,忽然开口:“未来的街市,夜里亮如白昼,却没有这样的雨声。”
狄仁杰凝视着跳动的烛火:“可有像我这般爱管闲事的老头子?”林渊摇头:“未来的人隔着屏幕说话,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涯。”话音未落,窗外惊雷炸响,闪电照亮狄仁杰鬓角的白发——那是被显微镜放大过的岁月痕迹。
四、显微镜下的师徒传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