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,万一他们看着我碍眼,给我一刀怎么办?”
她耸了耸肩,死狗似的往后一躺,“我惜命,还是车里安全。”
“脚麻了才要动,”叶景珩笑了笑,手一挥,“至于侍卫们,我让他们都退下便是。”
眼看着跟在他身后的侍卫都散开老远,谢晚宁眸光一闪。
“来吧?”
叶景珩伸出手。
谢晚宁突然咧嘴笑了笑,起身搭上他的手,“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……”
“挟持你!”
她霍然抬头,一手紧紧扣住叶景珩的脉门,另一只手从扯下头上仅剩的一根发钗,紧紧的抵在了叶景珩脖子上。
“给我解药,然后放我走!”谢晚宁眸中厉色一闪,“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,就杀了我?”叶景珩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,接着伸手,对着谢晚宁的脑门一弹。
“锁了你的真气你还不老实,看来是不是得废了你的武功你才知道臣服?”
他这一弹看着很轻,然而谢晚宁脑海里顿时“咚”一声巨响,脑浆似乎都被晃了个均匀,手脚一软,跌落在地,等她大脑终于清醒的时候,才发现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布置得极其惬意——
天青色的遮阳盖下,叶景珩懒懒的支肘侧卧在一张紫檀交椅上,玄色广袖垂落如云,露出腕间一串朱砂色的珊瑚手串,他身后,两名着杏色襦裙的侍女执孔雀羽扇立在一旁,轻轻扇风,吹得他衣襟上绣的银纹微微闪动。
“看你这样只怕不会轻易低头,”他微笑着看过来,伸手一指,“这样如何——”
“你若是能驯服它,本王许你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