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
“芝麻烧饼,刚出炉的芝麻烧饼。又酥又香的芝麻烧饼。”
人多的地方就有买卖。
这里支摊子的人,自然不会只有林萋萋一个,旁边不远处就有个卖米糕的大姐。
林萋萋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,慢慢地她就发现了问题。
她不吆喝,米糕大姐也不吱声。
她一吆喝,米糕大姐立刻接上,声音比她还要脆生。
好不容易吆喝来一个问价的顾客,“小姑娘,你这烧饼怎么卖的?”
林萋萋笑容拉满,“素馅有两种,一种甜的,一种咸的,都是6分钱一个。”
“甜的是糖的,咸的是梅干菜的。”
“荤馅一种,榨菜肉丁的,8分钱一个。”
客人还没回话,旁边的米糕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,“哦呦,小姑娘,食堂的大馒头才卖3分钱一个,你这薄薄的一张饼子,就要卖8分钱呀。”
“买不得,买不得呦。”
客人大概也觉得价格有些高,没在继续询问,转身走了。
她路过米糕摊位的时候,大姐热情地招呼,“米糕,香香甜甜的米糕,要不要来一块啦?”
客人摆摆手,甚至没有停留就走掉了。
烧饼这东西在南方的江城尚算新奇,可米糕就很常见了,家家户户都会做,完全没必要买来吃。
后面又有几个客人来烧饼摊询问,林萋萋每次都能听见米糕大姐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嘲讽。
米糕摊摆的时间长了,到底是有些回头客的。
林萋萋待了快半个小时,一个烧饼都没卖出去,米糕那边倒是卖了几块。
每次卖出米糕后,大姐的腰杆都挺得笔直,用下巴颏看向林萋萋,充分地展现了骄傲和嘲讽。
她双手往胸前一抱,“有些小姑娘呀,什么都不懂,拍拍脑袋就学人家出来做买卖。”
“买卖哪有那么好做的啦?”
“白白在这里浪费时间,讨人嫌。”
她本意是想借着这些行为,把林萋萋挤兑走。
小姑娘最是脸皮薄,尤其是这个卖烧饼的小姑娘还长得那么水灵,肯定说上两句不好听的就会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