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完房,交完班,准备回办公室看看就下班。
一推门就见简玉书把个空碗递给薛瑞峰,“再给我盛点。”
不得了。
他居然主动要吃的了!
薛瑞山正准备表扬弟弟,这次的伙食安排得不错。
就见薛瑞峰把脸从碗里抬起来,嘴里还塞着半块烧饼,“啊,你还要呀?”
“我想着你肯定吃不了,不能糟蹋粮食,我就……都吃完了。”
薛瑞山:???
他的手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指令,就直接扇在了薛瑞峰的后脑勺上。
“让你照顾病人,你光顾着自己吃了,嗯?”
“饿死鬼投胎吗,跟厌食症病人抢吃的?我们老薛家怎么生出个你这么个没出息的玩意。”
能让简玉书吃完了还想吃,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。
薛瑞山特地找来了那个送饭的小护士询问这粥是谁送来的。
小护士只说是一个脸长得很凶的中年男人。
薛瑞山一下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腿被划伤的女患者。
送她来看病的,就是一位脸长得很凶的中年男人。
而且她和简玉书似乎还认识。
“这粥……”他看向还在吃烧饼的简玉书,“是不是昨晚那位女患者送的?”
简玉书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,反倒问了另一个问题,“她的伤严重吗?”
“还行吧,玻璃划伤,口子挺长,中段比较深,缝了5针。”
简玉书眉头轻皱,“会留疤吗?”
薛瑞山,“疤痕是肯定会有的,尤其缝针的部位,可能还会有增生疤。”
简玉书问,“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?”
“涂祛疤的药膏呀。”
薛瑞山脱掉白大褂,用眼神示意自己那在旁边生闷气的弟弟,赶紧收拾收拾,下班回家。
吃掉一碗粥外加一个半烧饼,简玉书觉得自己难得的非常有力气。
没让人搀扶,他自己从病床上下来,“那昨晚,她有没有开祛疤的药膏?”
薛瑞山狐疑地打量自己兄弟两眼。
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?
“没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