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落,人已栽倒在堆满《傩戏面具图谱》的矮榻上。
林树君听了吕冬的话,心中若有所思,他重新把目光投向人皮经文,突然发现经文上的绿色符文似乎有了一些变化。
子夜的风卷着纸灰从窗缝钻入,发出“呼呼”的声响,那纸灰在月光下如同幽灵般飘动,视觉上十分诡异。
林树君盯着人皮经文上渐次黯淡的绿色符文,他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,那气息带着一丝腐朽的味道。
他想起在村子里看到的那些特殊符号,以及人皮经文之前的异动,觉得或许可以尝试用沾染黑犬结晶的指尖触碰“巽”位。
当他触碰上去时,那些蝌蚪状文字突然扭曲成澳门赌场筹码的荧光纹路。
“糟了!”他眼睁睁看着三枚关键符文退化成普通梵文,胃部神经网传来被酸液腐蚀的剧痛——这波能量置换,竟把镇压邪祟的灵纹换成了赌场风水局的招财阵。
林树君心中一紧,他知道自己的操作可能引发了不好的后果,但他也意识到这或许是解开谜团的一个关键节点。
铜壶滴漏指向寅时,经文边缘突然浮出龙头湖的等高线暗纹。
林树君根据之前的变化,猜测或许可以将染血的澳门赌场贵宾卡按在“兑”位。
他将卡按上去后,喉咙里挤出三十七种方言版本的激活密语。
羊皮纸上的墨迹如退潮般消逝,最后只剩浴室镜面倒影里那串星芒坐标在微微发烫,他能感觉到那热度透过镜面传递过来,那热度有些烫手。
窗棂上的霜花不知何时已结成青铜兽首的獠牙阵列,而远处龙首岩的轮廓,正与陈女士翡翠貔貅的鳞片纹路完美重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