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警局证物室那串消失的桃木念珠。
那衣摆如飘动的旗帜,而朱砂味如淡淡的回忆。
刀光织成的火网中,纸扎人描画的面容突然浮现痛苦神色,魏攸然分明看见它裂开的嘴角在说唇语——是刑侦课上教过的\"救我\"。
那刀光如炽热的火焰,而唇语如神秘的求救。
当第十七刀劈开青铜锁链时,整栋楼的地基突然震颤。
那震颤如强烈的地震,让整栋楼都摇晃起来。
魏攸然扶住开裂的承重墙,指尖摸到冰凉的蜗牛黏液正顺着墙砖缝隙蔓延。
那黏液如冰冷的蛇,在墙砖缝隙中爬行。
林树君染血的唐刀插进地板稳住身形,刀身映出他骤然收缩的瞳孔——纸扎人破碎的长衫下,露出半截刻着警徽编号的锁骨,那串数字属于三个月前因公殉职的缉毒警陈立伟。
那唐刀如坚固的支柱,而锁骨如神秘的线索。
\"收刀!\"魏攸然嘶喊出声的瞬间,林树君的刀刃已切入纸扎人颈侧三寸。
那嘶喊声如绝望的呼喊,而刀刃如锋利的死神。
爆开的黑雾里飞出成群尸蟞,啃噬着空中飘散的燃烧灰烬。
那尸蟞如黑色的蝗虫,而燃烧灰烬如破碎的希望。
当最后一只尸蟞被刀气搅碎时,纸扎人残破的身躯突然坍缩成满地槐叶,叶片背面全是用香灰写的生辰八字——最近的那个日期,是魏攸然明天农历生日。
那槐叶如凋零的花朵,而生辰八字如不祥的预言。
林树君拄着刀半跪在地,左手死死按住心口。
那姿势如疲惫的战士,而按住心口的手似在压抑着痛苦。
魏攸然踉跄着走近时,发现他后颈抓痕渗出的血珠正在倒流,那些血珠沿着脊椎钻进衣领,在布料上洇出北斗七星的形状。
那血珠如逆行的溪流,而北斗七星形状如神秘的图案。
未等她开口,窗外忽然刮进裹着纸钱的阴风,那阴风如冰冷的鬼手,带着一股腐臭的气味。
满地槐叶腾空组成新的纸扎人轮廓,防盗窗栏杆在诡异的挤压声中扭曲成卍字符。
那纸钱如飞舞的幽灵,而卍字符如邪恶的标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