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燃烧的巨龙。
窗帘残片尚未落地就化作飞灰,燃烧的檀香味混着槐叶苦涩在鼻腔炸开,那气味如刺鼻的烟雾,让她几乎窒息。
纸扎人青灰的身影在墙面上拉长变形,如一个扭曲的怪物。
魏攸然眼睁睁看着那六条节肢穿透黑暗,鳞片缝隙里滋生的苔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整面西墙,那苔藓如绿色的毛毯,迅速蔓延。
当第三条节肢扫过她头顶时,突然被暴涨的刀光齐根斩断——断裂处喷出的不是血,而是密密麻麻的槐树花苞,每朵花蕊里都蜷缩着半透明的婴孩面孔。
那花苞如恐怖的魔花,而婴孩面孔让人不寒而栗。
\"戌土生金,离火焚邪!\"林树君低喝声里带着金属震颤,那声音如沉闷的钟声,在空气中回荡。
唐刀劈在纸扎人肩颈连接处迸出火星,那火星如飞溅的流星。
魏攸然这才发现那描画的衣领下藏着青铜锁链,每节锁环都刻着褪色的\"奠\"字。
那青铜锁链如冰冷的枷锁,散发着一股古老的气息。
刀锋与青铜摩擦产生的声波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,恍惚间竟看到三年前结案报告中失踪的陪葬品清单在眼前闪回。
那声波如尖锐的刺,而陪葬品清单如神秘的谜团。
第七刀斩落时,书房东南角的发财树突然疯长。
那发财树如疯狂的巨兽,枝条如挥舞的手臂。
魏攸然翻身躲过抽来的枝条,后颈突然触到温热液体——是林树君甩出的血珠在瓷砖上烧出焦黑卦象。
那血珠如滚烫的雨点,而焦黑卦象如神秘的符号。
那些卦象如同活物般游向纸扎人,缠住它试图抓向年鉴书柜的左手。
那卦象如灵动的蛇,紧紧缠住纸扎人的手。
防弹玻璃柜表面凝结的蜗牛黏液开始沸腾,泛黄的书页无风自动,露出夹层里半张烧焦的旧照片。
那黏液如沸腾的水,而旧照片如尘封的记忆。
\"你究竟\"魏攸然的质问被第十一刀的破空声切断。
那破空声如凌厉的风声,打断了她的话语。
林树君旋身时扬起的衣摆扫过她鼻尖,残留的朱砂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