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,陈女士交付时说的话在耳畔回响:“当年你父亲就是在青铜门前”表链突然缠住腕间经文,刺痛感顺着手少阳三焦经窜至耳后,那三粒朱砂痣烫得像是要烧穿颅骨,那疼痛如同针芒般刺痛着他的神经。
孙修诚收刀入鞘时带起雷暴轰鸣,他作战靴上的避雷符无风自燃:“废柴。”这句不知是嘲讽林树君还是教官的话,让日晷表面的二十四节气刻度突然逆旋三格,那刻度旋转的声音如同齿轮转动般清脆。
周晴趁机将冰棱刺入地面,寒霜沿着地缝冻结了李博远还在冒烟的血坑,那寒霜如同冰冷的枷锁,将血坑牢牢锁住。
“你们三个。”教官的机械义眼弹出聚焦环,三重虹膜分别锁定三位天才,“戌时三刻到焚化科领抑制剂。”他颈后的灰雾突然分出一缕钻进李博远的骨翼,黑血顿时凝结成暗红血痂,那血痂如同干涸的血迹,散发着刺鼻的气味。
乐天突然拽着林树君退到钟乳石后方,沾血的手指在他掌心急速书写:“青铜树会吃人!”字迹未干,他袖口滑落的玉蝉碎片突然聚成微型投影——昨夜在观测站档案室,浑身缠满绷带的实验体正在啃噬青铜树根,树皮脱落处露出森森头骨,那头骨如同恐怖的象征,让人毛骨悚然。
林树君腕间经文突然暴起金光,伪装成青筋的符咒锁链般绞碎投影。
锁骨处的旧伤传来湿尸特有的腐臭味,他想起七天前井底捞出的檀木匣,匣中除了怀表还有半截烧焦的指骨。
当时经文裹着指骨钻进掌心,此刻那截指骨正在皮下与灰雾厮杀,那厮杀的感觉如同激烈的战斗,让他痛苦不堪。
“未时已过。”教官的皮夹克突然鼓起,后背凸出七枚青铜齿轮。
当齿轮咬合声与宫灯重燃的爆响共振时,三位天才脚下的影子突然扭曲成兽形。
孙修诚的影豹、周晴的冰狐、李博远的骨狼对着林树君龇牙低吼,那吼声如同野兽的咆哮,震撼着人们的心灵,教官颈后的灰雾凝成鞭子抽散兽影。
林树君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转身,青铜门投影在他视网膜烙下转瞬即逝的符印。
当他走向洞穴西侧的训练装备区时,乐天罗盘里渗出的青苔突然疯长,沿着他足迹开出惨白的荼蘼花,那荼蘼花如同白色的幽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