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与林树君的心跳重合,那声音沉闷而有节奏,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,他摸到裤兜里群主发来的最后那条消息正在发烫,那热度透过裤子传递到皮肤上,让他心中一惊。
凌晨两点十七分,卷帘门拉下的闷响惊飞了电线上的夜枭,那闷响低沉而厚重,夜枭惊飞时翅膀扇动的声音划破夜空。
林树君蹲在酸臭的后巷整理说辞,突然听见塑料桶翻倒的动静,那动静在寂静的后巷里格外响亮,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透过通风窗裂缝,他看见老王正把整箱百元大钞倒进漂白水桶,纸币上凝结的黑痂遇水化开,在月光下变成粘稠的血浆,那血浆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,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。
\"这是第七箱了。\"老王对着手机视频说话,屏幕蓝光把他眼白照得泛绿,\"放心,银行流水绝对查不出\"浸泡在血水中的钞票突然无风自动,有一张贴着他的手腕游过,像条嗜血的银环蛇,那触感冰冷而黏腻,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林树君捂住口鼻后退,踩碎了半块风干的牛头骨,那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刺耳。
暗处蹿出三只野猫,绿莹莹的眼睛排成北斗阵型,冲着他炸毛低吼,那吼声低沉而凶狠,充满了威胁。
远处传来洒水车播放的《兰花草》,曲调在空旷街道扭曲成招魂的唢呐声,那怪异的曲调让人心中充满了恐惧。
夜市霓虹渐次熄灭的刹那,卖炒粉的瘸腿老板突然从折叠床坐起。
他盯着自己数钱时染红的指尖,粘稠液体正顺着皱纹渗进指甲缝,那液体的触感黏腻而恶心。
隔壁水果摊的电子秤自动报数:\"3斤7两3斤7两\",而摊位上明明只剩个腐烂的榴莲在汩汩冒血,那血的颜色暗沉,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。
老王捞钱的手突然顿住,浑浊眼珠转向通风窗方向。
漂白水桶表面浮出张模糊的人脸,血水顺着排水管流向夜市深处,经过的下水道口都响起贪婪的吞咽声,那吞咽声低沉而恐怖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