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吱”的声响,嘴角还粘着块发霉的糯米,散发着一股霉变的气味。
孙玉锦惊恐地发现那些被他吃光的鱼骨正在餐盘里重新拼合,“咔咔”的骨节拼接声让人毛骨悚然,每块骨节都生出细密的倒刺,那倒刺泛着寒光。
第三次上菜时,郑秀阿端盘的手已经露出森森白骨,那白骨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阴森,散发着一股死亡的气息。
林树君咀嚼着泛蓝的鱼鳃肉,那肉的绵软与腥味在口中交织,突然把汤勺伸向女鬼腰间的血膜:\"郑姨不尝尝自己的拿手菜?\"血膜应声破裂,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暗红汁液淋在糖醋鱼上腾起青烟,那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焦味。
凌晨三点四十七分,第五盘清蒸鲥鱼上桌时,郑秀阿的右耳突然脱落,“啪嗒”一声掉进汤碗化作游动的蝌蚪,那蝌蚪在汤里游动的声音好似细微的水流声。
林树君夹起那只仍在抽搐的耳朵,蘸着腐乳送进嘴里:\"火候过了。\"
\"别吃了求你别吃了\"孙玉锦蜷缩在墙角,身体微微颤抖,看着女鬼逐渐透明的身躯,那透明的身躯在光影中若隐若现。
林树君看着女鬼逐渐透明的身躯,知道时机已到,他暗中调动体内的灵力,指尖缓缓凝聚起三昧真火,当他掀开第十八个砂锅盖时,郑秀阿的旗袍突然褪色成裹尸布,发间簪着的珍珠变作骷髅眼眶里滚落的舍利,那舍利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清脆而诡异。
五点零三分,最后一条醋溜鱼骨在盘子里碎成齑粉,“簌簌”的粉末掉落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林树君抹了把嘴角的鱼鳞,突然伸手扶住踉跄的郑秀阿:\"您脸色不好,我扶您去厨房歇歇。\"
孙玉锦刚要松口气,却见林树君右手闪过金红暗芒。
他指尖燃起的三昧真火穿透女鬼胸腔时,整栋楼响起万千冤魂的尖啸,那尖啸声如潮水般汹涌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郑秀阿破碎的魂体在晨光中凝成鱼形,獠牙密布的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。
\"原来你也在等日出。\"林树君甩掉掌心的鬼血,那鬼血的黏腻触感从手心滑落,看着窗外泛白的天际。
厨房瓷砖突然渗出黑血,那黑血带着一股腐臭的气味,那些被吃掉的鱼肉在墙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