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转门映出他惨白的脸,玻璃曲面将夕阳折射成七重鬼影,那鬼影虚幻而恐怖。
当最后一丝灰雾被经文吞尽,那卷人皮突然浮现出暗红斑块,像是陈旧的血渍在宣纸上晕染,那暗红斑块颜色暗沉而诡异。
林树君触电般缩回手指,指腹赫然印着枚反向的甲骨文“祭”字,宛如刚盖完印泥的篆刻印章。
“小伙子看病还是探病?”保安亭传来懒洋洋的询问。
穿着制服的年轻人正用牙签剔指甲,监控屏幕蓝光在他瞳孔里闪烁,“你这脸色比太平间的还难看。”
林树君胡乱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转身时差点撞翻导诊台的立牌。
暮色中的医院轮廓突然扭曲成张开的兽口,每个窗口都亮起幽绿的应急灯,那幽绿的灯光阴森而诡异。
他狂奔过停车场,背后传来保安用对讲机呼叫的电流杂音,混着经文在背包里持续不断的震颤,像是远古的祭鼓在敲响,那声音沉闷而惊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