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有那奇怪的癖好,比如让云清初替他疗伤,趁机再占她便宜,这个顾靖庭,真是让人恶心。
“说来惭愧,宋某人微言轻,护不住清初妹妹,宋某……”
“宋大人,您稍坐,我外面还晒着药草需得去整理一番,就不奉陪了。”
聂隐白听着宋明修一口一个“清初妹妹”,实在是受不了。
在他眼里,云清初早就是顾靖庭的人了,一个啥本事都没有的文弱小官,凭什么和顾靖庭争,凭他会装柔弱嘛?
聂隐白拍了拍身上的衣袍,顾自走到了外面,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新鲜。
幸好今日小初出门采药了,不然遇上这个宋明修,还不知多糟心。
“聂隐白,你不在里面研究伤药配方,在外面发什么愣?”
聂隐白抬头,看到顾靖庭一脸笑意地朝他走了过来。
顾靖庭今日穿了一袭玄色的绣暗纹长袍,腰间用精致的腰带束着,长发用金冠束起,宽肩细腰,身姿挺拔,浑身上下透着矜贵之气,和平日里胡子拉碴的顾靖庭显得截然不同。
“你今日是怎么了?怎的突然打扮起来了。”聂隐白疑惑地看着顾靖庭。
顾靖庭素日里并不注重外表,在战场上的人,整日处于戒备厮杀的状态,哪有空和京中的那些贵公子一般精于装扮。
“没有啊,随安给我什么我就穿了什么。”顾靖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他指着聂隐白脚上的鞋:“你还说我,你这不是也穿了一双新鞋。”
“哦,你说这鞋啊?”聂隐白得意地抬起脚上的鞋,“这是我小徒弟孝敬我的,这做工还不错吧,天快凉了,这鞋又保暖又舒适。”
“小徒弟?哪个小徒弟?”顾靖庭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冷意。
聂隐白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,抬眼怯怯地问:“小初她没给你做一双?”
“我才不稀罕。”顾靖庭抬起下巴,尽量不让聂隐白看到他眼里的醋意。
这个云清初,嘴上一口一个“谢顾将军”“顾将军大恩没齿难忘”,难道都只是说说而已嘛?
她都给聂隐白做鞋子了,难道不知道给他也做一双吗?
不行,今晚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她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