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暖阁吧,刚巧笔墨纸砚都在暖阁里。”云清初提议道。
“也好。”顾靖庭邀了怔愣中的裴墨之,“裴世子这边请!”
几人来到了暖阁,顾靖庭看着书案上摆放得满满的人像,知晓云清初定是忙碌了许久了。
他不免有些心疼:“早知今日白老夫人要来,我就将事往后推推了。”
“无妨,怀王一案牵扯甚大,我能出些力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
云清初收拾了桌面上的画像,命了底下人重新上茶和点心。
客气地对裴墨之道:“今日劳烦裴大人专程跑一趟了。”
“应该的,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了,相信凭你的本事,今日定会有收获。”
相比于方才对白扶黎的冷淡,这会儿的裴墨之看上去温和可亲多了。
“顾将军已经将事情都同我说了。”裴墨之说着,从袖中拿出了一幅残破的画卷。
“我母亲当年确实同这位怀王妃是闺中密友,也留存了一幅怀王妃的画像,只可惜那年府中走水,母亲留下的不少画作都被焚毁,怀王妃的这幅画像也被波及,如今只留下这残卷,不知云姑娘是否还能恢复?”
云清初接过画卷摊开来看了看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:“这画卷中的怀王妃只剩了一个轮廓,只怕不容易恢复。”
云清初拿过了一旁方才替白老夫人画的白将军夫妇的画像,将画人物需要的事项解释了一番。
顾靖庭也在一旁认真地听着,他拿过了云清初手中的白将军夫妇画像看了一眼。
即便是见识过云清初这特殊的本事,仍是感到惊奇。
“你这回画的白将军比上回更像了几分,简直同我记忆中的是一模一样。”
云清初含笑点头,她对自己今日所做的画作也十分满意。
“今日白老夫人同白小姐和我描述了不少白将军夫妇的容貌,我也是几经修改才越画越像的。”
云清初看向裴墨之,询问道:“裴大人,怀王妃既是令堂的好友,不知裴大人幼时是否见过怀王妃?若您能提供一些怀王妃容貌相关的信息,说不得能有所帮助。”
裴墨之看着那残破画卷,如实道:“那时我还年幼,只隐约记得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