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素来一腔孤勇惯了,素来天不怕地不怕。
可如今不一样了,他现在有了清初,还有了属于他和清初的孩子,他行事需得小心再小心。
云清初察觉到顾靖庭心事重重的模样,关心地问:“夫君今日公事可都还顺利?”
“怀王一案过去太多年了,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突破口。”
顾靖庭看向云清初:“不过那日你说起怀王妃一事,倒是有些眉目了,或许你真的可以帮上我的忙。”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?夫君可是找到当年见过怀王妃的人了?”
“怀王妃失踪近二十年,当年宫中见过怀王妃的宫人大多已放出宫外,不好寻找。”
顾靖庭继续道:“不过我查到怀王妃当年有一手帕交,酷爱丹青,或留有怀王妃当年画像。”
“王妃的手帕交如今何在?可还在这世上?”
“此人正是原先裴国公府的世子妃,裴墨之的生母。”
顾靖庭沉吟了一会儿:“我同裴墨之虽说不上关系极好,不过也算有些交情,到时我亲自登门去拜访,想必他会给我这个面子的。”
“嗯,裴大人为人谦和有礼,若是知晓夫君是因为他亡母手帕交之事寻他帮忙,他一定不会拒绝的。”
云清初想起当初在军中和他短暂的接触,对裴墨之印象极好。
“夫人很了解裴墨之?”顾靖庭听云清初言辞间的笃定,不由得有些拈酸吃醋的意味。
云清初哪是那愚笨之人,立刻意会过来。
“夫君,走了这一小段路,我怎么突然有些饿了。”
顾靖庭知晓云清初如今是双身子的人了,饿不得。
忙问她:“你想吃什么,我让底下人去做。”
云清初附在顾靖庭耳旁,呼吸轻浅道:“我想尝尝醋味。”
“醋?”顾靖庭不明白,“醋有什么好吃的。”
“是啊,醋有什么好吃的。”云清初点了点顾靖庭的鼻尖,清亮的眸中划过一丝狡黠。
顾靖庭这才明白云清初是在拐着弯说他吃醋,俊朗面容泛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。
他认真地执起了云清初的手:“清初,如今天气已经好转,改明儿我们找钦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