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老奴明白,老奴会向皇上禀明情况的,将军就好好休养身体吧!”
“如此就有劳黄公公了。”顾靖庭说着,又咳了几声。
黄公公见顾靖庭身体似是撑不住,忙起身告辞。
“咱家瞧着这会儿雨雪已经停了,咱家这就启程回京了,顾将军放心,陵州城之事,老奴会如数禀报皇上的。”
顾靖庭点了点头:“您的马匹已疲倦乏力,我已命人替您更换了马车,车内备了些随身需要之物,还望黄公公莫要嫌弃。”
黄公公是多精明之人,已然明白了顾靖庭的话外之意,遂客气寒暄:“那就多谢顾将军好意了。”
送走了黄公公,云清初立刻扶了顾靖庭回屋落座。
看着顾靖庭唇角的血迹,云清初担忧地问:“将军这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?将军怎可如此作贱自己?”
“放心,不过是一些常用的技俩,不伤身子。”
顾靖庭高兴地拉了云清初的手:“清初,你看,外面雨雪停了,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“嗯?”云清初不明所以。
“清初莫不是忘了,我答应要带你去崖州找你父兄。”
顾靖庭轻抚云清初惊讶的小脸:“你现在去收拾,我们马上出发,晚膳前还能赶到崖州。”
“所以将军故意装病,是为了陪我去崖州。”云清初这才明白了顾靖庭的用意。
“是啊。”顾靖庭笑着点了点头,召了门外的士兵进来。
“立刻去传聂军医过来,就说我伤重吐血,浑身无力,请他来为我看诊。”
士兵进来看到顾靖庭手中染血的帕子,吓得立刻就跑去找来了聂隐白。
聂隐白赶到绣楼的时候,云清初已经将出发的行李准备得差不多了。
聂隐白看了顾靖庭一眼,立刻心领神会:“我会对外说你伤病复发,需要安静休养,不会让人打扰你,不过你三日内必须回来。”
“多谢。”顾靖庭拍了拍聂隐白的肩膀,“上回托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备齐了?”
前些日子他就让聂隐白备了各类常用的药物,还特意嘱托让制成了药丸,好方便清初父兄服用。
“早已备妥。”聂隐白说着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