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派人去把将军寻回来。”
聂隐白说着,安抚一旁的云清初:“小初,你莫乱了阵脚,敌人既是下了软筋散,便是没有要人命的意思,顾靖庭身体底子比你好,顶多就是有些手脚无力罢了。”
让顾靖庭手脚无力,这些人究竟是想做什么?
“云姑娘,你方才说这枣糕是谁给的?”裴墨之在旁冷静问道。
云清初面色晦暗:“齐秀莲。”
“来人,去将齐秀莲带来。”
裴墨之眸中染上了冷意,抬手吩咐一旁的士兵去捉拿齐秀莲。
有了裴墨之的命令,齐秀莲很快被带了来。
此刻的齐秀莲发髻散乱,眼眶泛红,脖颈间还有一道青紫的淤青。
“裴大人,小的赶到时,这女子已经上吊了,若是再晚一会儿,必死无疑。”
“云姑娘,秀莲对不住你。”
看到云清初,齐秀莲跪行上前,涕泪交下。
裴墨之上前拦在云清初面前,面色冷冽,厉声呵道:“说,是谁指使你的?”
齐秀莲连连摇头,瘫软在地:“我不能说。”
云清初眸中尽是失望的冷意,忍不住哽咽质问:“秀莲,我自问待你不错,你今日若是只对我下手,便也算了,可你为何要借我之手,毒害顾将军?”
齐秀莲不敢对视,只垂眸低喃:“因……因为顾将军只会对姑娘你放下戒备。”
云清初闻言,只觉得凉意遍体。
今日若是顾靖庭真出了什么事,那她真是万死难辞罪责。
“秀莲,据我所知,你是个孤女,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?”
究竟是什么人,值得她付出生命?
齐秀莲垂眸,死死抠着自己的手指,紧抿着唇不语。
“裴大人,属下在齐秀莲的床上搜到了这个。”有士兵进屋来,递上了一块令牌。
齐秀莲看了一眼,顿时浑身一震,想要上前抢夺那块令牌。
裴墨之快她一步拿过了令牌:“你是刺史府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