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顾靖庭在,不知会做何反应?
不过这会儿也没别的办法,好在裴墨之是个知礼数的,即使是抱着云清初,也紧握着拳头,并没触摸太多。
“跟我来。”聂隐白喊了麦冬拿上药箱,领着裴墨之上了云清初的绣楼。
这是裴墨之第一次进云清初的房间,房间布置十分雅致,中间的红木圆桌上还摆放着一件尚未完成的长袍,大抵是云清初做给顾靖庭的。
裴墨之默了一下,掩饰了眸中羡慕的神色,上前将云清初放在了床榻之上。
聂隐白探了脉,很快就查出了原因,云清初这是被下了毒!
聂隐白快速地施了几针后,云清初就悠悠地醒转了过来。
“小初,你醒了?”聂隐白起了落在她腕上的银针,“你试着动一动,看有没有力气?”
云清初强撑着坐了起来,疑惑地问:“师傅,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中毒了,软筋散。”聂隐白看向云清初,“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?”
云清初想了想,摇摇头:“师傅知晓我的,我从不主动开罪别人。”
“是啊。”聂隐白疑惑沉思,“你这些日子帮扶了那么多人,旁人感激你尚且不及,又怎会对你下手。”
“小初,你今日可是吃了什么旁的东西?”聂隐白问。
云清初略作沉思,不可置信地看向桌上的油纸包。
“桌上的红枣糕是齐秀莲送来的,说是姑娘们的一片心意。”
聂隐白闻言,立刻取了银针验毒,果不其然,在红枣糕里验出了软筋散的毒。
“不好,将军也吃了这糕点。”云清初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只怕他们的目的不在我,而是在将军。”
云清初说着,掀了被子就要下榻。
一旁裴墨之赶紧拦了她:“你身上余毒未清,不可贸然出门。”
“都怪我,若我早早发现了这枣糕里有毒,就不让将军吃了。”
云清初懊悔不已:“我得赶紧去寻将军,免得他出事。”
“这不能怪你,软筋散无色无味,寻常人确实发现不了。”
聂隐白赶紧叫了一旁的麦冬:“赶紧将此事告知王军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