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忍不了吗?”云清初不屑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云清初,你什么意思,分明是你医术不精。”白扶黎说着,就要对云清初动手。
一个卑贱的军妓,凭什么事事都要抢在她前头,她今日就要让她知道,这军营里究竟是谁说了算。
白扶黎的巴掌正要朝着云清初劈头盖脸打来,云清初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住手。”这时,一道冷厉的呵斥声传来。
顾靖庭正好换了一身衣裳走进来,就看到白扶黎要对云清初动手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靖庭,这个女人,她故意往我伤口上用力,她就是见不得你救我。”白扶黎带着哭腔说着。
顾靖庭看着白扶黎装模作样的样子,不禁皱了皱眉,驳斥道:“清初不是这样的人,你莫要因为我喜欢她,就处处针对她。”
听得顾靖庭的维护之言,云清初不由得心下暗爽:“将军明鉴。”
白扶黎看着云清初唇角压不住的笑意,很是不服气:“顾靖庭,你怎么能这么同我说话。”
明明她刚才还冒死冲进营帐内去救顾靖庭,他怎么能丝毫不领情呢?还用这样的话伤她的心。
“顾靖庭你看,我这还没打她呢,她就将我的手腕拽得这么红。”白扶黎素日里并不是怕疼的人。
可今日伤了心,就不由得想找是非。
顾靖庭淡漠地看了白扶黎一眼,果真看到白扶黎手腕上的淤痕,没想到云清初这手劲还真不小。
顾靖庭深深地看了云清初一眼,随即接过了云清初手中的膏药。
“你这粗手粗脚的,想必也照顾不好白监军,先回去休息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
“嗯。”云清初唇角微扬,颔首退了下去。
她如何不懂,顾靖庭这看似斥责的话,实则是为她找借口推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