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隐白轻轻一笑:“小初,你放心,顾靖庭不会有事的,不过下次他若是回来,你可得好好替他疗疗伤。”
云清初这才听出聂隐白言语中的意味,只觉得耳根有些发烫。
“师傅以后莫要再调侃我了,将军他是有心上人的,名声不能有损。”
聂隐白看着云清初眸中划过的一瞬间的黯然,顿时明白了自己这个小徒弟的心思。
小丫头显然是对顾靖庭上了心,只是她自己还没看明白!
很好,两情相悦,如此也不枉费顾靖庭对她诸多破例照顾。
这日,云清初在马厩一直待到了中午,这些马匹被灌了一副又一副的汤药,可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。
那些马匹被催吐之后,只能勉力地站起来,可四肢仍是打着摆子,毫无力量。
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”赵马倌急得嘴角都生了燎泡。
他看管军马也好些年头了,还是第一次遇到战马出现这样的情况的,能试的方法他们都试了,可效果却很微弱。
听闻战马出了事,军营中的士兵们也都闻讯赶了过来,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一时间却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来。
云清初见问题没有得到解决,只能不断回想上一世的事,看看有没有线索!
只是上一世她身份卑微,根本没有机会参与给马匹解毒这样的大事中的,自然也不知道最后是用什么方法给马匹解的毒。
云清初不由得叹息,自己重活一世,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派上。
无奈,云清初只能上前继续查看战马的呕吐物和粪便。
这时,云清初突然想起一事,她隐约记得,上一世战马出事后的某一天,军营里的士兵们被派去后山上砍树根。
那个时候石头还回来同她抱怨,说顾将军不知因为何故,突然派人将后山的果树都砍了,害得他们连最后可以饱腹的东西都没有了。
“师傅,清初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这样的说法,说但凡是有毒的东西,五步之内必有解毒之物,这些红果子的果核虽是有毒,这些果树的树根会不会是解毒的良药?”
“小丫头,书没少看嘛!”聂隐白欣慰地拍了拍云清初的肩膀。
“赵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