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。”云清初见聂隐白要走,忙凑了上去。
聂隐白见她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:“走吧,一起去看看。”
“谢师傅。”云清初忙上前帮忙拿了药箱,跟在了聂隐白的身后。
云清初看着赵马倌急得脸色苍白的模样,不由得想起上一世的事。
上一世军中的马匹也曾中过毒,只不过不是眼下这个时候,按着云清初记忆中的时间,应当是再往后半月。
那个时候,顾靖庭在同北狄的作战中刚取得了胜利,眼见得大军马上就能进攻陵州城,拿下两军对战的决胜一局。
可在大军出征的前一晚,军中的战马都中了毒。
这次战马事件,使得整场战事的胜利延迟了月余。
这会儿,云清初跟着聂隐白一起来到了马厩,顾靖庭此番带来了三万兵马,其中战马亦有数百匹。
看着数百匹战马有半数倒在马厩中,这场面确实令人心惊。
上一世,云清初一来宁州军营,就被罚到了马厩,在这里整整待过五日,饿极的时候,还吃过草料,所以云清初对马厩的一切都记忆犹新。
聂隐白查看了马匹,确认了马匹是中毒了,可是究竟是什么毒,他一时也没法做判断。
“赵马倌,这些草料和平日里的可有所不同?”聂隐白第一时间怀疑是草料中被下了毒。
赵马倌无奈地摆摆手:“平常喂马的粗饲料精饲料都查过了,并没什么异常。”
赵马倌说着,又让底下人把饲料拿上来给聂隐白都看了一遍。
云清初在旁,也都细细看了看,又拿了些放嘴里尝了尝。
聂隐白在旁看了,忙拍了云清初手里的饲料,低声喝道:“小初,你这是做什么?不要命了?”
这时,监军白扶黎在几人的陪同下也来到了马厩。
她今日穿了一袭艳红色的披风,使得整个人看上去颇为盛气凌人。
看到云清初也在,白扶黎面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嫌弃:“怎么哪哪都有你?还不滚回自己的营帐,少在这碍眼。”
“见过白监军。”云清初依礼行礼,并不理会白扶黎的冷言冷语,继续察看着马厩内的草料。
白扶黎冷哼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