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没用的读书人,不仅没有护好自己的未婚妻,如今连大军的粮草也被劫走,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。
顾靖庭无奈叹了口气,拿过了一旁的盔甲穿在了身上:“通知玄甲营,随我一同出发,劫回粮草。”
“将军,此事不如交于旁人去吧,您刚回来,身上还有伤呢!”李随安心有不忍。
将军刚刚回营,都还没来得及吃口热饭就又要出发,这算什么事,哪怕是个铁人也会撑不住的吧!
“粮草关系重大,还是我亲自去一趟。”
顾靖庭又带兵出征了这件事,云清初也是第二日一早才知道的。
云清初心里很是担忧,却也知道这是顾靖庭身为将军没法避免的责任。
这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,云清初便想着忙些事情,分散一下自己的担忧情绪。
云清初正忙着将草药都搬到外面去晒,就看到马厩的马倌赵头儿急匆匆地跑来。
“你们聂军医呢?”
“师傅还在休息。”聂隐白昨日才刚随大军归来,又整理了大半晚上的伤兵情况,所以这会儿还未起。
赵马倌一拍大腿,急得满头大汗:“他怎还有心思睡觉哦,可是要出大事了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聂隐白闻声,披着一袭灰白长袍从营帐内走了出来。
赵马倌立刻上前拉了他的手:“聂军医,快跟我走,等着你救命呢!”
“你先把话说清楚,救什么命?”聂隐白不解地问,赵马倌是管军马的,找他救什么命?
“军马,马厩里好多军马今日一早都倒下了,这会儿已经死了好几匹了,顾将军昨晚同玄甲营的兄弟们刚骑走了一批,我担心那些马也都出事了。”
“什么?顾靖庭昨晚又出去了?”聂隐白抚着额际,“这家伙,真是一点都不惜命啊。”
“聂军医,如果顾将军的战马出了问题,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抵的啊!”赵马倌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你不是马倌吗?你查不出是什么原因?”
“我瞧着那些马匹似是中毒症状,可我从未见过这种毒,如今等你救命呢!”
“走吧,一起去看看。”聂隐白说着,进营帐拿了药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