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总有些不识好歹之人想要招惹她。
一旁的庆生见状,忙放下了手头了活计,跑出了营帐……
“云清初,跟了我吧?”刘子由贪恋地闻了闻云清初散发着皂角香的乌发。
“云清初,我此番立了功,你好好伺候我,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云清初闻言,浑身上下止不住一阵鸡皮疙瘩,见刘子由已经开始动手动脚,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刘副将,请您好好养伤。”云清初手下暗用巧劲,使得刘子由不得不撒了手。
“云清初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刘子由不解地看向面前神色平静的女子。
她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,可他为什么好似整只手都麻了一般,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。
“刘副将说什么呢?罪女突然想起来,您的药里缺了一味药,我这就重新给您熬。”
云清初站起了身,一把倒掉了刘子由的药,走出了营帐。
聂隐白不在,庆生这小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,她可不敢再留在营帐内。
刘子由的汤药里本是加了镇痛的药材,他既然不想舒服,那就别怪她了。
云清初气哄哄地往营帐外走,一不小心就和来人撞在了一起。
云清初捂了捂脑袋,抬眸看向来人:“顾将军?”
顾靖庭眸色沉沉地打量了云清初一眼,又看了看营帐之内,沉默了没有说话。
这时,聂隐白和庆生也赶了过来。
庆生急急地问:“小师妹,你没事吧?”
云清初疑惑地看向面前几人,这才明白庆生方才是去喊人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
聂隐白拍了拍庆生的脑袋:“叫你谎报消息。”
庆生挠了挠脑袋,委屈道:“我方才分明看到刘副将对小师妹动手动脚,这才去找了师傅您。”
“多谢师兄,他没占到便宜。”云清初看向聂隐白,“师傅,清初方才对刘副将动了些手脚,他只怕是要麻上一阵,请师傅责罚。”
聂隐白掩唇一笑:“我可不敢罚你,你既是要领罚,就罚你跟顾将军走一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