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也省得云姑娘受罪。”
顾靖庭想到昨晚的温香软玉,不禁有些心动:“随安,她对我是不同的吧?”
“那是自然,昨日那么多将士们都看在眼里呢,云姑娘那一番慷慨陈词,可不就是对将军您仰慕已久嘛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总是哭,弄得我欺负她一样。”只要一想到云清初那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的眼泪,顾靖庭心里就一抽一抽地疼。
李随安低了头,心中腹诽,你可不就是欺负了人家。
“将军,人家以前可是御史府的嫡出小姐,身份贵重,如今成了军妓,能不哭吗?”
“说谁军妓。”顾靖庭扔了手中的书册,砸向了李随安,“你去告诉马嬷嬷一声,云清初我罩了,以后谁都不许碰她,还有,从我这拿一身灰色的棉袍给她,叫她把头发束起来,少在那扮柔弱。”
李随安咂了舌:“属下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