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迫她直视他的眸光。
云清初疑惑地摇了摇头,从方才顾靖庭出手相助之时,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,可她想了许久,即便上一世活了三十岁,她都不曾和顾靖庭有过任何交集。
“不记得便罢了。”顾靖庭似是有些气恼,说着便站起了身,“我让人叫马嬷嬷来给你包扎。”
顾靖庭说着,转身要向营帐外走去。
云清初一急,上前拉住了他宽厚的手,他的手掌滚烫,让她忍不住颤了颤身子。
“将军,求您……求您不要叫马嬷嬷……”
“将军。”云清初上前抱住他的手臂,依着他的身子跪了下来,“将军,罪女没有退路了,还望将军垂怜。”
依着她方才短暂的观察,这个顾靖庭是个好的,至少比那刘子由好上万倍,她虽不谙男女之事,可扮柔弱总是不会错的。
“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将军。”顾靖庭只觉得心尖止不住地有些颤抖,忙冷了声音道,“你若再这般缠人,我现在就将你扔到营帐外面去。”
顾靖庭有些说不出的懊丧,她云清初为了活命竟这般自甘堕落吗?
也是,若非云家出了事,高贵如她,哪里会这般柔声细语地同他一介武夫说话。
“那若是罪女不缠着将军,将军能不能让罪女在您营帐中歇上一会儿?”
云清初不明白,自己哪里做错了,他为什么好像突然很生她的气?
顾靖庭沉默了没有说话,顾自走到了书案前随手拿了本兵书看了起来。
云清初知道,顾靖庭这是答应了,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,可这还不够,她得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同顾靖庭睡过了,是顾靖庭的女人了。
只有如此,军中其他的人才不敢随意动她。
云清初拿起了榻上的细棉布,眸色深了几分。
她怎么可能不会包扎,他们云家虽是文人世家,可兄长是在刑部任职的。
她自小和兄长最为亲厚,时常泡在兄长的书房里,没少看那些刑讯探案的书籍。
偶尔兄长为贼人所伤,云清初也常帮他换药包扎。
可这会儿她需得装得柔弱不能自理,才能博得顾靖庭的回眸。
顾靖庭坐在书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