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”,每一发子弹都承载着他对胜利的憧憬与对敌人的愤怒。
杨涛别过脸,喉间泛起血腥味,心中的悲痛与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发。山洞深处,不知谁轻声哼唱的《松花江上》断断续续,与伤员的呻吟、远处锻造兵器的叮当声交织,汇成一曲悲壮的战歌,在山洞中久久回荡,勾起了大家对家乡的思念与对敌人的仇恨。他的思绪不禁回到三天前的青石谷战场:灭寇军战士们端着“紫云式”步枪,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。当日军还在笨拙地拉动栓动步枪的枪栓时,“紫云式”的连发火力已将他们压制得抬不起头,枪管喷出的火舌,在雪地上烙下一片片血色的印记,仿佛在宣告着侵略者的末日即将来临。
“司令!后山窑厂有发现!”一名满脸烟尘的战士撞开藤蔓冲进来,怀里抱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物件,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,“日军遗留的铸造模具,老周说能造子弹壳!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,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话音未落,又一阵喧哗响起。几个战士抬着个沉重的铁箱艰难挪步:“司令!在鬼子尸体堆里找到的!”铁箱打开,寒光闪烁——竟是一整套精密的膛线加工器械。老周赤着膀子,满身油污地冲过来,粗糙的手掌抚过器械表面,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:“德国货!有这玩意儿,咱的枪管精度能赶上小鬼子的原装货!”他突然转头,朝山洞深处大喊:“狗剩!把那批钨钢废料搬过来!”山洞中顿时响起一阵忙碌的脚步声,大家纷纷投入到新的工作中,为制造更强大的武器而努力。
此时,二排长李铁柱跌跌撞撞地冲进来,军装上溅满泥浆,怀里死死护着一团染血的布料,肩上还扛着一支步枪。“司令!”他将布料展开,褪色的白布上,猩红的菊花纹章狰狞可怖——正是日军第三十联队的军旗。旗面多处撕裂,边缘凝结着发黑的血痂,显然是从某个拼死抵抗的日军军官身上扯下来的。而那支步枪,更是让所有人眼前一亮:枪身刻着密密麻麻的编号,木质枪托上烙着“灭寇军工坊”的印记,正是完全由灭寇军自制的“紫云式”。这支步枪不仅是一件武器,更是灭寇军智慧与勇气的象征。
“这面旗,”李铁柱抹了把脸上的血污,声音沙哑,眼中闪烁着泪光,“在断崖下找到的。带队的鬼子少佐被石头他们炸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