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妇女儿童先走,路上设置假脚印迷惑敌人!”
“杨头儿,那你呢?”石头攥着渗血的绷带,目光中满是担忧。在他心里,杨涛不仅是带领大家战斗的首领,更像是值得信赖的兄长。
“我和张连长布置十二道警戒哨。”杨涛摸出从日军尸体上扒下的指北针,表盘上樱花图案被他用刀刮得面目全非,那是他对侵略者的无声控诉,“顺便在鬼子必经之路埋雷。他们不是喜欢‘三光政策’吗?这次让他们尝尝踩雷炸光、陷阱困光、子弹打光的滋味!”
接下来的三十六个小时,整个山谷陷入了疯狂的忙碌之中,仿佛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,每个人都在争分夺秒。村民们拖家带口,踏上了艰难的转移之路。扁担两头晃动的竹筐里,啼哭的婴儿与咯咯叫的母鸡挤在一起;上了年纪的老人拄着拐杖,在年轻人的搀扶下蹒跚前行;妇女们紧紧抱着家中仅存的一点粮食和衣物,脸上写满了不安。战士们扛着成捆的茅草、生锈的铁轨在山道上奔跑,汗水浸透的粗布衫紧贴着后背,在山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。李村长的孙子不小心摔碎了祖传的陶罐,清脆的碎裂声在山谷中回荡,孩子的哭声引得众人驻足,却被母亲捂住嘴强行带走,母亲眼中闪烁着泪花,那是对孩子的心疼,也是对未来的担忧。
在矿洞内,杨涛亲自指挥防御工事建设。他凭借22世纪的工程知识,将天然溶洞改造成了一座立体防御体系。上层居住区用藤网吊床节省空间,一张张吊床整齐排列,仿佛是为战士们编织的安全网;中层储存区设置防水地窖,用来储存来之不易的粮食和物资;下层通道布满竹钉陷阱,每一个陷阱都经过精心设计,等待着敌人的到来。当农技员带来改良的土豆种时,他立刻组织人手在洞壁凿出梯田,用硝石、草木灰调配化肥。他一边指导,一边耐心地向大家解释其中的原理,希望能让这片黑暗的洞穴焕发出勃勃生机。
“杨兄弟,你这法子真能成?”张连长看着战士们用竹筒引水灌溉,满脸不可思议。在他的认知里,在山洞里种植庄稼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“在我老家,有种技术叫‘垂直农业’。”杨涛抹了把脸上的煤灰,露出两道干净的痕迹,“只要解决光照和通风,洞里种出的庄稼比外面还壮实。”他突然压低声音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