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一旁事不关己的陈慧娟身上,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。
“姑姑,真是没想到,这里面居然还有你的手笔。”
陈慧娟心头猛跳,却不敢对上陈恪的目光,只能强装镇定:“陈恪,我可是你的长辈!”
“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?”
“长辈也没有长辈的样子,我何必尊重你?”
陈恪深吸一口气,指骨敲了敲桌子:“陈女士,带着沈清雪出国吧,离开我的视线,我可以放过你们,否则——”
“你们尽管试试。”
最后一句,陈恪发了狠,说得极为可怖,沈清雪和陈慧娟背后同时升起一阵凉意。
两人谁也没敢说话,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恪离开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陈恪已经开车离开了和平饭店,沈清雪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“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静谧的空气中,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,急促又焦灼。
忽然,陈慧娟抓起手边的玻璃杯,狠狠地朝着沈清雪的脑袋砸了过去:“贱人!”
“都怪你这个贱人,我的计划全毁了!”
陈慧娟浑身颤抖起来,她原本打算利用沈清雪,拿到陈氏集团的股份,再想方设法把陈恪赶出公司。
为此,她绸缪了那么久,甚至从陈恪年幼的时候就开始算计,特意安排了沈清雪这个棋子,却没想到还是落了一场空!
“废物!”
陈慧娟心口憋着气,疯了似的扑上去,死死地抓着沈清雪的长发,手脚并用。
沈清雪也不甘示弱,两人哪里还有从前的姿态,扭打在一起,像两个疯婆子。
与此同时,陈恪归心似箭。
他错怪时宜了。
原来,从一开始那个无理取闹的人就是他自己,陈恪猛的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,关节处传来的剧痛却不及心中的悔恨!
他都干了什么啊?
他居然放任姜时宜一个人去医院处理伤口,还亲眼看着他陪另外一个女人,那时候——时宜在想什么?
陈恪回想起姜时宜失望的目光,只觉得心如刀绞,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,想要说一句对不起。
可消